最后一句话，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许是我的声音太过冷冽。
许是我的动作有些骇人。
小金凤呆若木鸡的盯着我。
半晌，她涣散的眸有了些许的亮光。
那点亮光，最终变成怨恨。
小金凤不知道哪来的力气。
挣扎着一把将我推开。
艰难的撑起身子，跪在床上。
垫着卫生纸的下身很快染透整个被罩。
她仿若不知，绝望，哀怨的看着我。
随后，便是放声大笑。
那笑声中有不甘心，绝望，哀怨。
看着和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。
以前那个明媚阳光的小金凤。
究竟去了哪里？
我不明白，小金凤究竟承受多大的打击。
才会变成这幅鬼样子。
心中虽然有些不忍心。
但脸上始终是冷冰冰的。
没有温度的看着她。
直到小金凤连笑带哭结束后。
她怨怼的狠狠地瞪着我。
“还能是因为什么。”
“不过就是因为你的这张脸罢了。”
随后小金凤告诉我。
那日，有人看到我和明爵从后面离开。
顾山河紧随其后的追了出去。
等顾山河再回来的时候，整个人变得精神恍惚。
没有人知道发生什么事。
只记得，顾山河那晚发了疯的拨打一通电话。
那通早就被注销的电话号码。
号码的主人叫做洛鸢。
“你用不着跟我说这些。”我故作随意的打断小金凤的话。
显示自己并不关心这些。
可是平放在两侧的手指，不受控制的颤抖。
都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贱。
可是，顾山河既然对我只有利用。
又何苦在别人面前上演出这种深情的戏码来？
而且，小金凤刚才说的很明白。
我和明爵离开泳池趴不久后。
顾山河曾跟了出来。
那么，我和明爵的对话莫非被他听到？
这么一想，不禁觉得心惊胆战。
我并不确定小金凤是否知道里面的真相。
但是，这个世上能让我付出真心的人并不多。
因为不多，所以不敢有丝毫的犹豫。
我就这么看着梨花带雨的小金凤。
末了，冷冰冰的开口道：“这个和你陷害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小金凤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冷血。
她的眼神中透着极深的水雾。
微微抬头，嘴巴张合着。
是前所未有的复杂的不可置信。
“南风。”小金凤咽着口水。
嘴里的口水甚至拉着丝。
看着有些恶心。
“我以前也曾怀疑你就是洛鸢。”
“但是我现在能够确定你不是她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我装作有兴趣的打量着小金凤。
心亦是不受控制的跳跃着。
是啊！
自从换上这张脸，我永远也成为不了洛鸢。
纵使过去工于心计。
但是，心中尚有恻隐之心。
但现在，上帝似乎收走我心中的善良。
这便是我和洛鸢之间最大的区别。
“因为，我在你的脸上看不到一丁点的善良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我不由得放声大笑。
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语。
我都被逼到绝路上了。
还要他娘的什么善良？
“小金凤，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顾九爷刚才说了什么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爵爷，单凭你前面的话，足够让我把牢底坐穿？”
“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有善良？”
一边逼着我往前继续走。
一边却又盼着我回到过去。
想想还真是觉得可笑至极。
闻言，小金凤却是没有反驳我的话。
她只是沉默的看着我。
心里明白多说无益。
故此，便将陷害我的前因后果告诉我。
原来，那天顾山河打完电话之后。
破天荒的让小金凤穿着我以前的衣服，化着以前的妆。
甚至于让小金凤完全变成我的样子。
一遍又一遍的报复性的占有小金凤。
以前，顾山河就算有再强的欲望。
他也知道克制。
也知道适可而止。
但那天他像是发了疯的狗。
一遍一遍的在小金凤的身上发泄着欲望。
到最后，更是将小金凤送到金牡丹会所。
怀孕之后，除了必要的应酬以外小金凤滴酒不沾。
可是那天，小金凤喝了不少酒。
以至于到后面发生什么事情小金凤记得不是很清楚。
只记得，酒保端过来一杯酒。
赵金风没有多想，一口将杯中的液体喝完。
不多时，酒劲上头。
小金凤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被什么人搀扶着进入到什么地方。
似乎说了什么话。
具体细节，她早就记不清楚。
反正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。
人已经被送到医院。
甚至于怀胎四月的孩子也被流产。
小金凤因为这件事深受打击。
差点没能缓过来。